玄暝

2016-02-17

Narrow

【白蒼生賀/狂雀白蒼/R15】Narrow

>紅雀BE的延伸,偽雙出沒注意
>第一次寫這對,歐歐西和捏造和R15注意。

蒼葉=白蒼
紅雀=狂雀
【廢話

  威爾斯和托利普在碧島沿海的純白橋墩找到了那位蒼白的神明。

  夕陽沉沒於海平面,乍看之下蒼葉就像穿著血衣,他白淨的臉龐凝視著血球,蒼葉若有所思的握著被曬熱的扶杆。

  「蒼葉桑,你在這啊。」

  「唷呼,蒼葉。」

  「我還能在哪?」

  自認聽到愚蠢的話,蒼葉勾起嘴角問道「東江找我?」

  「東江並沒有找蒼葉桑哦。」

  「我們只是想在蒼葉生日這天陪你。」

  兩人默契十足的一唱一和,蒼葉只是頭也不回的聽著。

  「就是啊。是說,蒼葉想不想來看看生?」

  「我們為生佈置了派對,甜食要多少就有多少。」

  「不必了。」

  蒼葉轉過身,鄙夷的看著兩人,「我沒興趣看你們欺負將死之人。」

  「呵呵、蒼葉桑真愛說笑。」

  威爾斯把手握成拳放在唇邊,笑的瞇起了眼。「我們的神明大人幹出的好事可不勝枚舉。」

  「嘿、蒼葉的人體藝術挺帥氣呢,我把那些人保存在實驗室了,感謝我吧。」

  托利普爽朗的笑道。

  「吵死了。」

  穿過打扮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中間,蒼葉逕自往主塔走著,無視後方傳來的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們。

  二十幾年前的今天,斬斷交結的純白髮絲,那是「蒼葉」和「生」的誕生日。

  如今東江創造出兩生命的目的已達成。天空不再蒼藍,人造的星辰無論何時都能閃爍,大海依舊蔚藍,海岸是遼闊無際的,但無論如何,只要身處在牢籠,視野就是如此狹隘。

  ──狹隘的只容的下瑰麗的血紅。

  紅雀一如往常乖巧的待在監牢深處,見到那唯一無色的身影便怒吼了起來,牽扯一連串鐐銬的噹響。

  模仿起那隻野獸,蒼葉捧起紅雀一頭藍紅交織的長髮,伸 舌 輕 舔 那雙外露的利齒,毫不在意自己被撕裂的唇,豔麗的鮮血不斷滴落,浸染白袍,滾落地面混進一片凝結的血塊,分也分不清。

  「啊啊──紅雀……」

  「咕咯咯──」

  蒼葉扯開嘴角嘆息著,享受紅雀在他周身一切粗魯的對待。

  「你知道的吧?今天是,我的生日哦……呵呵……」

  蒼葉瞇起眸子,在晦暗的空間散發冰冷色澤,自顧自的說下去。

  「不如說……是‘‘蒼葉’’的生日呢……」

  「咕呃呃呃呃──」

  像是受到刺激,紅雀猛地直起身子撲近蒼葉的耳邊,撕扯 啃 咬 著絳紅的流蘇,不斷從喉嚨深處吠出怒意。

  「呃嗯──啊、只要提到那傢伙,反應還是這麼可愛……夠了夠了,他聽不到的啦……」

  蒼葉憐惜的把紅雀的頭按進自己的肩窩,一陣陣尖銳的刺激疊過每排齒 痕,蒼葉皺起眉頭,滿足的笑了起來。

  「你猜猜我都怎麼過生日?呵……縱情一整天……紅雀……能像以前我身邊的女人,那樣陪我嗎?」

  慢慢滑落身 子,蒼葉以高壓的姿態跨在紅雀身上,手指輕巧的撩撥著。

  「果然是不行呢……我也不想那樣。話說,到底是誰上起來比較舒 服呢?那傢伙……能滿足你的獸 慾嗎?」

  「咕、嘎呃呃呃呃──」

  對話語有所反應的紅雀粗暴的頂進蒼白的布料之間。

  「嗚啊啊啊──咯……呵呵,他滿足的了這麼可愛的你嗎?」

  「嗯嗯……哼呵、但是我可以。」

  「嗯啊、你要的……不就是可以包容你一切的人……哈啊──永遠與我廝守……嗯、也不錯、吧?」

  零落的嘆息伴著甜膩吐出,蒼葉笑著擺動身子,手緊緊掐住被落花覆蓋的脖頸。

  「呼哈──我愛你……紅雀。」

  蒼葉嫣紅的唇靠近紅雀的尖耳,說道「可以哦、什麼都可以,紅雀的全部──我都接受。」

  一遍又一遍,把自己的愛意傳達給他。可惜紅雀只是用力的咬緊裝飾在白陶瓷上的紅果,覺得惱人的不斷低吼。

  「嘎啊啊、咕咯咯咯咯──」

  紅雀銳利的黃色瞳仁,在充滿春色的幽暗角落射出精光。

  野獸咆哮著。恣意妄為的神明上下晃動,像是快溺斃似的攀住落花。

  他甘於落入血色的監牢。

  那張尚未擴展至世界的王牌,今夜也沉溺在腥臭的囹圄。

  ──狹隘的眼界只有怒放的紅花般兇猛的野獸。

.

.

──End──

.

失蹤人口花式回歸☆【哦
去年四月的生賀為何如此中二,唉唷。
而且每次都一堆敏感詞,唉唷。(掌嘴)

又為什麼這個時候發,可能我太憂傷了、日子太難過肚子太扁錢包太空……
TAG竟然沒有狂雀白蒼,果然是我流Tag(
我愛白蒼、
我愛白蒼、
我愛這個CP。

今年也會繼續更戲劇謀殺,請賜予我嗷吧天使的美Cao……【問題發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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